杨炎冷笑道:“谁叫他侮辱冰姐,不是看在冰姐的份上,恐怕他早已没有性命回去向你们胡说八道了,岂止只割舌头!”
石天行暴跳如雷,喝道:“是谁侮辱冰儿,亏你还有脸皮在我面的胡说!”他把“侮辱”二字误解,继续骂道:“冷冰儿和你情如姐弟,你这禽兽不如的小畜牲,竟敢和她干出那等丑事!
看来她纵然淫贱,尚不至于这样无耻,多半是你这小畜牲不知用什么法子迷惑了她的本性的,好,甘师弟,这小畜牲既然承认是他做的“好事”你先废了他的武功再说!”
杨炎给他一骂再骂,不由得也是怒火大发,陡地喝道:“石天行,你嘴里放干净点!既然你不认我做师弟,我也无须对你客气,如今你骂了我,又骂了我的冰姐,我要你先向我陪罪!”
刚说到“赔罪”二字,只觉寒光耀眼,一柄青钢剑已是指到他的面前。
不过这次拔剑刺他的却不是石天行,而是甘武维。
原来甘武维情知师兄一定忍受不住,故而只能自己抢先动手方能救得杨炎一命。
他这一剑是刺向杨炎的麻穴的,出招看似甚劲,剑尖的力道却轻。他背向石天行,石天行看不见,杨炎此时武学造诣己在两个师兄之上,一看就知。
“看来这位甘师兄对我倒还似乎略有几分情份,我可不能难为他。”当下一个移步换形,轻轻挥袖一拂荡歪他的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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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颇出甘武维意料之外,心想:“莫非这七年中他得到什么奇遇?这一拂的功力已是胜过一般弟子苦学十年。”他可还未知道,要是杨炎用上全力,这一拂就令他的剑飞出手去。
不过他刺不着杨炎的穴道却是更加担心了,他担心的倘若他降服不了杨炎,石天行非出手不可。虽然清理门户按规矩是该在同门大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