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大龙头也是势所必行了。”
于承珠思潮纷乱,对此等大事,她也实是想不清楚,只是对毕擎天此人,不知怎的,总是感到不快。过了好久,她忽然抬起头来,轻声问道:“你知道有一位铁,铁公子吗?”
叶成林道:“你是说台州御史铁钻的儿子铁镜心么?”于承珠道:“不错。”叶成林道:“我到台州之时,他还在这儿。见过几面。”于承珠道:“嗯,他现在已经离开了那儿吗?”叶成林道:“上个月初离开的,他好像和毕大龙头不大合得拢来。”于承珠默然不语,叶成林道:“这位铁公子倒是有点奇怪。”
于承珠怦然心跳,道:“怎么奇怪?”叶成林道:“听说他在抗倭之时,很出过一把力,我叔叔还很看重他呢。我叔叔说他文才武略,都很出色当行,要留他下来教什么孙子兵法,岂知他在抗倭过后,不知怎的,甚是颓唐,经常是独个儿喝酒,又不喜欢与人来往,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心事。上个月初,毕擎无做了十八省的大龙头,倡议举兵,推翻明室,他就悄然走了。毕大龙头狠狠地骂了他一顿,说他是官家子弟,和我们合不来。我叔叔如是惋惜得很,姑娘,你和他很熟悉么?”
于承珠看着湖光潋滟,又一次地想起了长江的骇浪惊涛,想起了初会铁镜心的情景,想起了松林中石惊涛和铁镜心那一慕悲剧,心头一片怅惘,久久始回答叶成就的话道:“嗯,也并不怎么熟悉,随便问问,咱们不提他了。”
叶成林也是一片茫然,心道:“怎么一提起这个铁公子她就郁郁寡欢?”不自禁地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随即想道:“我理别人的闲事做什么?”一抬头,但见石隙间透入来的日影渐渐黯淡,湖光反照出晚霞的丽彩霞辉,叶成林道:“趁着天还未黑,咱们再到各处走走,找一个好的歇宿地方。湖边风景虽佳,地方空旷,若敌人偷袭,可不易防备。”
于承珠默默无言地随着叶成林从数峰合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