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敬请小公爹出来一见。”沐琮略一沉吟,吩咐下去道:“请小公爹出来!”他心中已打定主意,情知刘公公他们已经知道了沐磷给于谦建庙造像之事,他们既不说破,自己也当不知,等下将沐磷叫出来,当着他们的脸,责骂一顿,要他将庙像毁去,算是心照不宣,交代此事,也便罢了。
过了一会,只见那手下人神色张皇,单身一人,匆匆跑回,沐琮问道:“小公爹为何不与你一道同来?是在换衣服么?”那手下人嗫嗫嚅嚅,好半晌说道:“小,小,小公爹,他,他,他跑了!”
沐琮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只有一子一女,爱如珍宝,现在全都跑了,不觉心头痛如刀割。刘公公故作惊诧,叫道:“怎么小公爹跑了,他又没做错事,为何逃跑?呀,想是公爹管得过严了!”沐琮定一定神,冷汗直流,急忙顺着他的口气说道:“是呀,我早说小儿顽皮成性,果然他又闹出事了。真是给我丢脸!”阳宗海道:“怎么?”心中思量,若然沐国公但直说明沐磷建庙造像之缉,应该如何措辞。沐琮怒气冲冲地说道:“他就是不欢喜读书,一定又是溜出去看花灯戏了!”
刘公公道:“小孩子贪玩也是有的,对沐琮的为儿子掩饰,大为不快。沐琮忽道:“小儿顽劣元知,像刚才所说的建城隍庙之事,就是大大的不对。这等是愚夫愚妇的所为,城隍,卑不足道的小神,他去进香叩头。真是成何体统!”阳完海道:“听说这城隍的神像也与别处不同!”沐琮道:“谁知道他去哪里弄来的邪神木偶?呀,真是丢尽我的脸皮,明天我就马上派人将神庙拆毁,将偶像焚化,再抓他回来,痛打三百大板!”
刘公公这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小公爹一时听人唆摆,给邪神建庙造像,这也不足深怪。我恳求公爹将小公爹的责罚免了。倒是那个邪神木偶,非得痛打三百大板,然后再焚化不可!免得那些愚夫愚妇受惑!”阳宗海等同声说道:“对!邪神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