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那也没有办法。不过,有件事情,我倒想问你。”
任红绡道:“什么事情?”
谷啸风道:“你爹的少阳神功练到了第几重?”
任红绡道:“少阳神功,奥妙精深,我是连皮毛也还不懂,他的这门功夫怎样,我是更不知。不过我常听他叹息,说是我们家传的少阳神功秘笈,爷爷给了你的母亲作陪嫁,以致他想深造,亦是不能。只能凭他小时候爷爷传授过他的口诀自行揣摩。如此看来,他的少阳神功的造诣多半还不如你。”
谷啸风心里想道:“我知道他不如我,但只怕他能够看出安达所受的是少阳神功所伤,那就有点不妙了。”
要知谷啸风是最早走的,假如他知道安达不到一个时辰就给任天吾医好,他就应该知道任天吾业已看出破绽。谷啸风在猜疑不定之下,只好自己加倍小心,提防任何意外。
这晚任红绡由于心中郁闷,迟迟不寝,韩佩瑛安慰她道:“莲出污泥而不染,你爹误入歧途,那也与你无关。”
仟红绡咬了咬牙,说道:“说起来我妈也是间接给他害死的,当真劝他不听,我也只好不认这个爹爹了。”
韩佩瑛道:“对了,你先作最坏的打算,想通了这点,也就可以把心事抛开,安心睡你的觉了。”
任红绡叹口气道:“话虽如此,我总是觉得难堪。叫我不要想它,还是不能。”
韩佩瑛笑道:“李中柱约我们明天去逛西山,你不早点睡,明天哪有精神?绡妹,你有我们这班朋友,不也等于你的亲人一样吗?别难过了,睡吧。”
任红绡道:“人说得对,志同道合的好朋友,那是要比亲人还要更亲。我是决心当作没有这个爹爹了。好,咱们睡吧。”
◇潇湘书院独家连载,大鼻鬼较对◇
她还未卸装,刚刚说到这里,忽地窗门无风自开,一个人倏地跳了进来,冷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