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了假山,在地上走,又会迷路的了。那么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从这座假山跃过另一座假山,直到跳过围墙,方能走出这座园子。两座假山之间的距离有远有近,远的在七八丈开外,多好轻功也不能一掠而过吧?”
宫锦云道:“倘若真有那么轻功高明的人呢?或者他分作两次飞越假山?”
任红绡笑道:“那也无妨,有些假山上面是装有机关的!”
宫锦云勉强笑道:“这么说来,你们这座园子可真算得是布置周密,万无一失了。其实令尊武功这么高,还怕有外人闯进来暗算他吗?”心里则在想道:“怪不得任天吾千方百计把我留在他的家里,这是要叫我插翼难飞。”
任红绡道:“这可很难说,家父在侠义道虽然薄有声名,但仇家也是有的。”
宫锦云暗自思忖:“看来她还未知道她父亲的真正面目。她对人很热心,大概不至于像她父亲那样坏吧。不过俗语说得好,疏不间亲,我当然不能在她的面前说任天吾的坏话。只能好好笼络她,待混得熟了,动以私情,求她放我逃去。”
这一希望当然甚是渺茫,但事已如斯,宫锦云也唯有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和任红绡厮混了。
好在她们年纪相若,年轻人总是容易交上朋友的,游罢花园,宫锦云和她已经是相当熟络,表面看来,当真就像一对亲亲热热的姐妹了。
这晚两人同房共榻,抵足而眠。任红绡谈兴甚浓,谈呀谈的,不觉就谈起女儿家的私事来了。
任红绡忽地带笑说道:“宫姐姐,听说你和公孙璞是自小订亲的,但后来宫伯伯又不喜欢他了。有这事么?”
宫锦云道:“是令尊告诉你的吧?”为了要与任红绡变为知己,她也顾不得害羞,只好绕个弯儿承认。
任红纳道:“爹爹说公孙璞的武功很是不错,宫伯伯为什么不喜欢他?”
宫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