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挡箭牌,其实并没有这回事。
那军官笑道:“史护院,你还不懂我的意思?我是要你把这小子交给我,让我试试他的功夫,咱们拿了他,也得令他心服口服,是不是?”这话说得甚为明显,即是他要单打独斗,自信可以稳操胜券,令对方输得心服口服。
史宏满面通红,说道:“耿大人要显身手,那是最好不过,但割鸡焉用牛刀,小人也不敢劳烦——”
话犹未了,那军官已是插了进来,说道:“史护院,你怕我与你争功吗?我这是为了朝廷的面子,别让这小子以为咱们朝廷的军官都是脓包!”
史宏面红直到耳根,只好和蒙铣双双退下。那军官却又不立即动手,瞅着谷啸风说道:“你打得累了,我让你先歇一会。”
谷啸风大怒,唰的一剑刺过去,这军官象不经意的一飘一闪,谷啸风这一剑便刺了个空。军官冷冷说道:“你忙什么,我还有话要和他们说呢。”
这军官不亮兵器,又不还手,谷啸风倒是不便自贬身份,再行追刺了。当下,按剑凝眸,看他怎样。
这军官说道:“你们两人先回去,我不愿意有人在旁,免得这小子提心吊扣,恐防我要倚多为胜。”
史宏道:“耿大人,你拿了这个小子,请赏我们一个面子……”
军官哈哈一笑,说道;“我懂得的,拿了这个小子,我交给你就是。我还不至于要藉此向相爷邀功的,你们快回去吧!”
史宏知道这个“耿大人”性情刚直,不敢拂逆,只好诺诺连声,与蒙铣退下。
史宏、蒙铣刚一转身,那军官忽地朝谷啸风使了一个眼色,说道:“我和你先比一比轻功。”
谷啸风怔了一怔,说道:“如何比法?”
那军官道:“你刚刚剧斗了一场,我让你先跑出百步之遥,再来追你!”
谷啸风颇觉奇怪,暗自想道:“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