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逝,已是不能与老前辈论交了。”
白逖神色黯然。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是甚为后悔当时的孟浪呢,可惜没有机会给我向令尊道歉了。好在如今得见世兄,可以让我稍赎前愆。”
谷啸风道:“老前辈太客气了,小侄无知冒犯,这才是更应该向老前辈请罪呢。但小侄还有若干疑团未解,请老前辈赐示。”
白逖说道:“我知道你最感疑惑的就是何以我会在韩-胄的相府中了。”谷啸风道:“还有那位辛少侠和老前辈的约会是怎样一回事,不知小侄是否该问?”
白逖说道:“这些事情我都要告诉你的,不过请你稍待片刻。”
说罢把一个少年叫了进来,说道:“你替史宏和那两个看守解开穴道,他若问起谷少侠,你说谷少侠是我的客人,叫他别要多管闲事。”那少年应了一个“是”字,奉命而去。
白逖说道:“他是我的弟子,那个叫做史宏的人本来是韩-胄的护院,我来了之后,韩-胄对我的尊敬远远在他之上,是以他一直在妒忌我。却不知我只是在相府暂且安身,绝无与他争权夺利之意。”
谷啸风道:“这等无知的小人,也值不得老伯与他计较。”
白逖说道:“实不相瞒,我在江南,早已是金盆洗手,隐居多年的了。这次之所以不惜委身求作韩-胄的门客,乃是为了抵御鞑子南侵的大事!”
谷啸风道:“原来如此。就只怕朝廷没有抵抗鞑子的决心吧?”
白逖叹了口气,说道:“是呀,所以文盟主和王寨主一班好朋友,才要用到我出来办这件事了。你还未知道呢,朝廷岂只是畏惧外敌,只图苟安,对民间的武力,抗敌的义军,朝廷却要把他们当作盗匪来‘剿’呢!”
谷啸风叹道:“想不到靖康之耻,今日重演。权臣当道,秦桧和韩-胄只怕都是一样。但今日的岳武穆却是不可得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