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风,你要回扬州吧,咱们也该分手了。”
谷啸风道:“谁说我要回家?上官前辈刚才问我行踪何往,你不是已经替我回答了吗,怎的现在又有此问?”
韩佩瑛道:“我只是说我自己要去金鸡岭,并没将你包括在内。”谷啸风说道;“他的问话可是问的‘你们’啊。”韩佩瑛粉面微红,说道:“难道你要我说出、说出——他倘若知道咱们的事情,一定又要问长问短的了,我可不知如何向他解释。”
谷啸风作了一个长揖,说道:“佩瑛,以往都是我的糊涂,我,我做错了事,对不住你,请你原谅。”
这是谷啸风第一次正式向韩佩瑛赔罪,韩佩瑛的自尊心得到满足,积郁多时的闷气也随之发泄了,心中感到一股甜意,但却是板起脸孔冷冷说道:“过去的事情,请你别再提起。终身大事,本该由自己作主,你并没有做错,也没有对不住我,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
谷啸风道:“难得你胸襟如此广阔,但我总是问心有愧。”
韩佩瑛板起脸孔道:“咱们还是说正经事儿吧,你不回家,你往哪儿?”
谷啸风道:“我当然和你一同去金鸡岭了,还用问么?”
韩佩瑛问他是否回家,其实也含有一点试探的心意,要知谷啸风家住扬州,和奚玉瑾所住的百花谷相距不远,谷啸风若是对她尚未忘情,应该到百花谷探听她的消息。因为即使她是真的跟了辛龙生去江南的话,扬州是必经之地,想来她也会回家一看的。而且也说不定她的哥哥业已回家,谷啸风见着她的哥哥,也可得知确实的消息。
谷啸风诚恳说道:“佩瑛,让我和你作伴吧,过去种种,比如昨日死,咱们、咱们可以重新开始。”
韩佩瑛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谷啸风见她冷若冰霜,自觉内疚于心,不敢造次,怔了一怔,呐讷说道:“我只是想陪你到金鸡岭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