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阻止对手得胜,但可不准伤害对手或马儿,明白了吗?“
项少龙愕然道:“马儿跑得那么快,那来余暇对付别人呢?“
嬴盈横了他媚态横生的一眼,长腿一夹马腹,驰了开去,娇笑像春风般吹回来道:“那我们便不知道了!“
鹿丹儿同时驰出。
项少龙惯了她们的“不择手段“,更没有时间计较两女“偷步“,策着疾风,箭般追去。
说到骑术,项少龙属半途出家,比起王翦这种似可在马背上吃饭睡觉的人,当然万万不及。但若只比速度,凭着疾风,应该不会输于任何人,问题是念在两女在倒吕雄一事上帮了个大忙,今趟好应让她们赢回一仗,好哄两位小姐开心。在美女前认认低威,可视为一种乐趣。
有了这想法后,再无争雄斗胜之心,作个样子,远远吊着两女的马尾,朝目的地轻松驰去。
草原山野在蹄起蹄落间往后方退去。
项少龙不由想起了赵雅。
假若真能成功杀了田单为善柔报仇,回来时她应抵达咸阳了。
经过了这么多波折,他定要好好待她,使她下半生能过点舒适幸福的日子。
前方两女没进了一片疏林里。
项少龙的思索又来到了琴清身上。
感情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往往愈是克制,诱惑力便愈强大,他和琴清间的情况就是这样。根本不用男欢女爱,只要两人相对时那种微妙的感觉,已有偷吃禁果的动人滋味。假设能永不逾越那道无形的界限,这种形而上之的精神偷情,实在更是美丽。问题是若有某一刹那忽然一发不可收拾,就糟糕透了。
假若仍在二十一世纪,有人告诉他自己会在美色当前时苦苦克制,他绝不会相信,但现在终于发生了,可知他的转变是多么厉害。
神思飞越中,林木掩映间,人马闯进了疏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