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视一笑,暗叫好险。成胥道:“元裕会找人装作伐木造筏,教贼子以为我们明早渡河。“接着苦笑道:“今晚可能是最后一夜的平静了。“乌卓道:“贼子必然亦在这边埋有伏兵,明天我们改变路线沿河东行,他们情急之下或会不顾一切追击我们。“项少龙微微一笑道:“乌卓你猜猜最有可能是谁个正伏在对岸窥察我们?“乌卓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灰胡,马贼中只有他们最够实力在白天攻击我们,即管是嚣魏牟,他在魏境亦绝不会浩浩荡荡的策动上千人马来个强攻突袭,故他顶多只能采取夜袭或火攻的战术。“项少龙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大兵法家老孙的至理明言,我们怎可错过这机会,不让他栽个大筋斗。“乌卓和成胥四只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项少龙续道:“况且我们尚有一项优势,就是灰胡不知道我们多了一百精兵,只凭这点,我们便可以教灰胡吃得一鼻子灰,喷出来时把他的胡子弄得更灰了。“接着压低声音,说出了他的计划。乌卓和成胥两人听得拍案叫绝。项少龙又随囗问道:“为何我们走了几天路,连一条魏人的村落都见不到,如入无人之境?“成胥答道:“这是魏王的命令,官道五十里的范围内都不准有人居住,怕的是敌人沿官道来时,可以掳掠粮食和妇女壮丁。“项少龙这才恍然,又反覆研究了行动的细节,才回到营地去。
那晚他到了雅夫人的帐内用膳,小昭诸女喜气洋洋侍候他们,又服侍项少龙沭浴更衣,使他享尽艳福,劳累一扫而空。当他搂着雅夫人卧在席上时,她抚着他宽壮的胸膛道:“我真不明白为何你可预先知道少原君会前来偷袭赵倩,更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这样做?“项少龙沉吟半晌后,下了决定,把偷听到平原夫人母子的对话说了出来。雅夫人听得俏脸煞白,第一句就道:“好个信陵君,使我还以为他真是挂念着我,原来是蓄意害我。“项少龙叹道:“你不可以说他不是挂念着你,假设魏王真被我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