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般往来人攻去。
那人也是奇怪,一声不吭的连挡他两刀,接着一个翻腾,越过寇仲头顶,乌木棍化作一柱黑芒,朝安坐铺子尽端桌后的跋锋寒激射过去。
跋锋寒凝然不动,有若坭塑石雕,直到乌木棍离他脸门只余五尺距离时,左手按上桌沿,右手则闪电掣出斩玄剑,"噗"的一声疾劈乌木棍头。
桌子夷然不动,连桌面上的杯壸也没有翻侧,但刚才侯希白坐过的椅子却四足折断,颓破倒地。
劲流横逸。
跋锋寒上身后晃,脸上抹过一片红云。
那人借力升起,往后翻身,手中长棍在电光火石的剎那中再连挡寇仲两刀,先挑后扫,都以令人难以相信的准绳,点中刀尖,教寇仲生出有力难施的无奈感觉。此人武功之高,差可与婠婠相比拟。
那根估量重达百斤以上的乌木棍,在他一双手上如拈稻草般舞动得轻巧自如,只此便可知他膂力强绝。
此时他足尖点地,乌木棍化作漫天黑影,把追击而至的寇仲笼罩其中,两道人影倏进忽退、刀棍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他们均是以快打快,兵器撞击的声音密集得像雨点打在瓦片上,清脆动听。
"锵"!
跋锋寒剑回鞘内,冷喝道:"来人可是吐谷浑伏允之子伏骞?"
那人发出一阵震耳长笑,再挡寇仲一刀,借势升起,"嗖"的一声从瓦顶的破洞冲了出去。
接声音传回来道:"领教了!"
到最后那了字时,人已在百丈开外,速度迅若流星。
"锵"!
寇仲亦回刀鞘内,骇然瞧往跋锋寒。
跋锋寒深吸一口气道:"想不到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