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漫不经意的道:"那你有否躲在茅厕里痛哭流涕呢?"
寇仲愕然别过头来盯着他道:"你不是在同情我可怜我吗?"
徐子陵冷冷道:"因为值得被同情的那人再不是你,而是李秀宁。"
寇仲直勾勾望着对崖,自言自语的道:"我确是过分了点,但当时真有种愈能伤害她,便愈是痛快的感觉。那是一种完全失控的情绪,使我自己心知肚明我仍是很看紧她。"
徐子陵叹道:"于是你就出尽浑身解数,设法在这弹指般短暂的时间内,务要令她忘不了你。这对她是多么残忍无辜的事呢?"
寇仲梦呓般道:"杀了我吧!我现在痛苦得要命。"
徐子陵伸手搂着他肩头,苦笑道:"我说话太没技巧了!男女闲事就是如此,根本没道理可言,谁的护体神功强一些,谁就少受点伤害。不适看来你的护体神功很难及格。"
寇仲愕然道:"你还说没有技巧,现在我就只想痛哭一场。"
两人你眼望我眼,接着笑意从两人嘴角扩展,齐声捧腹笑得呛出了苦甜难分的热泪,又是心中温暖,互相感受着两兄弟间真挚的交情。
徐子陵喘着气拍着他肩头辛苦地道:"你每趟失恋,都是拉着我来搞混,所以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寇仲苦笑道:"为什么早有第一次失恋的经验,第二趟仍是这么难受!且更是厉害呢?"
徐子陵耸肩道:"有什么稀奇,因你爱得她更深了。"
寇仲像完全回复过来,洒然点头道:"你这话不无道理,时间久了,水也可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