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摆明是间小囚室。寇仲不解道:"明明连翟让都给那怪人击伤了,为何他的女儿反给救回来?"
徐子陵苦笑道:"你以为我可以给出答案来吗?唉!城防这么森严,瓦岗军又像个个打得两下子的模样,就算素素姐姐肯跟我们走,我们亦没有本事带她离开。"
寇仲笑道:"不要这么悲观吧!事在人为,总会有办法,例如设法偷他娘的二张通行证就成了。嘿!谁想得到签发通行证的祖君彦,本身就是个叛贼,要不要向翟让揭发呢?"
徐子陵道:"那能想得到这么远?现在我最怕就是遇上沉落雁那婆娘和她曾跟我们打过交道的手下,那时就糟透了。"
寇仲却乐观得很,得意道:"沈婆娘是李密的俏军师,自是随军打仗去了。主子有事,下面的狐群狗党只好在旁侍候,我才不担心。"
又道:"瓦岗军看来比老爹的江淮军守规矩多了,若非我另有主意,加入瓦岗军也不错哩!"
徐子陵问哼一声,没有答他,闭目练起功来。
这些天来,无论行住坐卧,两人都勤力练功。
寇仲本非这么勤力的人,但自与宇文无敌道左一战后,亦知练好武功乃唯一保命之道,故比之徐子陵要积极苦练的用心是有过之无不及。
他们迅速晋入一般练武人梦寐难求至静至极的道境,体内真气澎湃,运作不休。
时间在无知无觉中流逝。
忽然室门被推了开来。
两人生出感应,同时睁眼朝入门处瞧去。
清减不少、但出落得更标致的素素挟着一团香风,奔了进来,与刚跳起来的两人搂作一回。
三人又哭又笑,却没有半句话可有条理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