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脚衣服,果然发觉多了一点点细若微尘的粉末,若不是全神留意,绝不会察觉。此时河水已冲洗了大部分沾在皮肤上的粉末,但衣服仍有大量留了下来。
徐子陵警告道:"不要再查看!说不定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哩!"
寇仲骇然道:"这是什么把戏?擦都擦不掉的!既无色又无味。这美人儿真厉害,可见她是早有预谋,要以活擒我们作赌赛,好教我们折服。"
徐子陵凑到他耳旁道:"衣服沾上了,还可以脱下,但头发和手脚却不可斩掉,今趟怎办才好呢?敌人说不定又快来了。"
寇仲用鼻子猛嗅了半晌,低声道:"这种粉末,该与气味没有关系,否则就算对方能凭气味追踪,亦只能追在我们背后,不像先前般可先布下陷阱,在前头等待我们。"
徐子陵苦恼道:"我们实在太过轻忽大意,茫然不知被人在身上作了手脚,不过即管派人守着附近方圆百里的所有制高点,又有特别手段可凭这些粉末不论昼夜的看着我们,但要像刚才般早一步布下陷阱让我们上当,则必须有非常迅快有效的通讯方法,在晚上用的则自是灯号,但那又怎瞒得过我们呢?"
寇仲颓然躺往草地上,仰望天空上的晚霞彩云,沉吟道:"我们定是在猜测上出了岔子,记得秦叔宝离去时,我们曾居高临下看了他一段时间,却一点都没发觉他身上沾了粉末。假若这些粉末在晚上会发光,你和我都该可以互相看到。而且他们还要在所有高处放哨,这既不容易更不切贸际。假如我们找处深山躲了起来,这方法更是毫无用处,假若如你适才所言,躲到最高的峰顶去,他们亦无所施其技了,所以美人儿军师定是另有妙法,否则就不配她富饶智计之名了。"
两人在沉落雁的压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