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头富有至什么程度,只是一个花瓶便可变卖三百多两黄金,够普通人一世丰衣足食。一个宝藏内这般的宝贝可有数百件,听说那些字画更是值钱,谁画的就不记得了,嘿!好象其中一幅是叫关什么仝画的!老贼头,我有记错吗?”
燕王动容道:“范兄!真是宋代大家关仝的真迹吗?”
范良极傲然道:“当然是真的哩!说到古物鉴赏,谁能及我在行?”
燕王叹道:“只此一幅,就价值连城了。范兄,那就请恕本王不客气了。”
与范良极对望一眼后,齐声笑了起来,充满知己相得的味道。
僧道衍奇道:“韩兄弟刚才不是责怪范前辈好送出宝藏吗?为何现在却惟恐燕王不收下这大礼呢?”
谷凝清笑道:“刚才范兄曾皮微动,显是告诉小柏他留下了最大的宝藏,我有猜错你们吗?”
韩柏笑嘻嘻没有作声,来个默认。
老贼头却有点尴尬道:“不要误会,我留的只是最小那个仅够糊的小小宝藏吧了。”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僧道衍笑罢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见众人都瞪着他,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我突然想起允应给我们打怕了,再不敢冒险北上,若他闭城坚守,会教我们非常头痛。”
燕王亦愁眉不展,叹道:“若要攻陷一个城池,兵力至少须是守城者的两倍以上,才能有点把握。鬼王说得对,一天不把防守京师的军队引走,我们亦攻不入京师去。”
韩柏随口道:“那还不容易,输***几场仗不就成了吗。”
燕王和僧道衍同时剧震,呆瞪着韩柏。
范良极怪笑道:“这叫愚者随便一虑,竟有一得了!”
燕王拍案叹道:“小柏真是本王的命中福星,只此一句,胜局在望。我们便败***几场仗,当允尽起精兵北进时,我们再烧他们的仓库和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