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极倏地由树上跃了下来,到了两人身旁冷笑道:“老子福薄,并没有你这好妹子。”
白芳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韩柏,淡然自若道:“范大哥动手吧?芳华绝不反抗。”
范良极颓然叹了口气,伸手按着韩柏肩膊,摇头道:“你杀我,我杀你,却是何苦来由?白教主请动莲驾吧。”顿了顿又道:“有银两使用吗?”
白芳华欣然点头,开颜道:“由今天开始,天命教就此销声匿迹,当有一天芳华抵受不了思念之苦时,再来寻你们吧。”
提气耸身,飘然落在竹林外一堵围墙上,再回身施礼道:“芳华以前多有得罪,请两位大人大量,勿要见怪。”
一闪不见。
韩柏呆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百感交集。
范良极赞叹道:“白芳华真的了不起,一知事不可为,立即急流勇退,这才是真正的大智大慧。”
韩柏愕然道:“你还是第一次没数说她的不是。”
范良极苦笑道:“她的媚术已超越了单玉如,就算明知她在骗人,我们也要心甘情愿被骗。正如现在我真的信了她会退出这场战争,变成了和你同流合污的蠢蛋。”
韩柏哈哈大笑道:“说得好!和你这小老头混确是痛快事。嘻!没有多少斤两,那能招得美人儿来骗你的财和本浪子的色,而且遍得这般痛快!”
范良极捧腹狂笑起来。
韩柏拖着他的瘦手,拉着他走出林外。
两人哼着轻松的调子,喝醉了酒般朝码头走回去。
陈渲的叛变,震动朝野。
允手上最庞大的水师船队,由此落入了燕王手内,剩下的水上实力,再不足以控制长江,怒蛟岛上的齐泰,更是孤立无援。而京师则无长江之险可恃了。
白芳华今次果然言而有信,与解符分别退隐山林,不知所踪。楞严因连番失利,又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