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他是看中了你,现在又故意想说反话来帮你的忙。嘻!他真是很好笑,你亦很可。”
韩柏大感招架不住,头皮发麻道:“你编出来的道理倒很精彩。”
虚夜月挺起天鹅般骄傲的芳躯,胸有成竹道:“再让我们玩个猜谜游戏,就是为何我阿爹连你的面都未见过,却会选上你来娶我呢?于是我连猎都不打,花了半天工夫,终查到原来白芳华早和你见过一面,所以定是她把你推荐给我爹。这亦是为何她今早会带你来找我的原因了。因为她就是那罪魁祸首。专使大人,夜月有说错吗?”
韩柏惊魂甫定。哈哈一笑道:“你连我的白屁股都看过了。还有什么东西瞒得过你,而且昨夜你教训得好,我的确有对贼眼,因为每次见到你时,小弟亦忍不住贼眼兮兮哩!”
受到虚夜月惊人智能的刺激,他的魔种倏地攀上了顶点,展开奇峰突出的反击,务耍破去她对自己的不良印象。
虚夜月随着他的说话,美丽的眼睛不住瞪大。接着不依娇嗔道:“没有理由的。我也曾怀疑过你,可是你的眼睛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而刚才你坐在桥上沉思回忆的样子,亦不像你这类人会做作出来的雅事。”
韩柏知道那是“无想十式”之功,开怀大笑道:“小弟终有一样东西瞒过虚小姐了。”
虚夜月抿嘴一笑道:“你若连这一点能力都没有,怎引得赤尊信赠你魔种,又能逃出那大恶人里赤媚把守的一关。是吗!韩柏!”
这次轮到韩柏处于下风。只好改变战略叹道:“我应否把你拿着打一顿屁股呢?横竖你嫁猪嫁狗都不会嫁我。”
虚夜月气道:“不准又岔到别的话题去,先听我说如何可猜到你是韩柏。”
韩柏哂道:“这么明显的破绽,何用说出来,那就是小弟并不似一个高句丽来的专使。唉!看来我还是趁早离开京师,看看小姐会否有相思之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