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她说从未和人亲过嘴,怕抵受不了我的魅力,连万年参都差点不要了。”
范良极冷笑道:“人家说什么,你这凯子就信什么吗?”
韩柏一震道:“什么?”
范良极两眼一翻道:“你若能弄她到床上去,包保你发现她床上的经验比你丰富上百倍。”
韩柏失色道:“可是人人都知它是卖艺不卖身的。”
范良极哂然道:“她不卖身又怎样,那代表她不和男人上床吗?我老范别的不行,但观人之术敢说天下无双,妖女举手投足都有种烟视媚行之姿,若她仍是处子,我敢以项上人头和你赌一注。.韩柏呆了一呆,他绝非愚鲁之辈,细想白芳华的风情,果然处处带着适度的挑逗性,尤其涉及男女之事时,说话不但毫不避忌,还在胆自然,绝不似未经人道的少女。范良极神色出奇凝重地道:“此女可能比盈散花更难对付,最令人头痛是不知她对我们有何图谋,但手段却非常厉害,把你这糊涂虫弄得量头转向,连秦梦瑶也差点忘掉了。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呢?一韩柏升起苦涩的味道,虽明知范良极说得非常合理,仍很难完全推翻他心中对白芳华的良好印象。范良极见他仍不是完全相信,微怒道:“你试想一下,最初她似乎当亲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为何突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变得惜吻如金。她明知“直海”
的名字是她提醒你才懂得回答愣严,又看到我打手势要谢廷石替你解围,她为何又忽然一丝不怀疑地相信你真是高句丽来的朴文正,和你依依不舍要生要死地分手,吊足你胃口,请用你那残废的小脑袋想想吧:。”
韩柏苦笑摊手道:“死老鬼!我何时说过不相信你,只不过正如你所说,给她迷得昏天黑地、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吧了!傍点时间我可以吗?”
范良极见他仍算肯受教,点头闷哼道:“她到京师后,必会再来找你,因为骗人是最易骗上瘾的,你到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