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由他带自己去偷窥朝霞开始,到了此刻,其中的经历,只有他们两人才会明白。将来老了,回想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呢?
范良极大力拍了他一下,缩回手去,道:“去吧!”
韩柏愕然道:“去那里?”
范良极出奇和善地反问道:“刚才你想到那里去?”
韩柏这才想起柔柔,不由觉得非常好笑,咭咭笑了起来。
范良极本要问他有何好笑,话未出口,自己早笑得前仰后合,失去控制。
喝醉了的人,笑起来时,那须任何笑的理由。
韩柏一边笑,一边扶着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按着墙走到柔柔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竟推不开来,原来在里面栓上了门关。
韩柏怎会给个木栓难倒,内劲轻吐,一声轻响,木栓断成两截。
韩柏推门入内,再把门关上,然后轻叫道:“柔柔!你相公我韩柏来了。”
大床绣帐低垂,里面的柔柔一点反应都没有。
韩柏留心一听,帐内传来两把轻柔的呼吸声。
韩柏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暗忖难道柔柔这么快便去偷汉子,旋又暗责自己,柔柔怎会是这样的女人。
月色由窗外斜斜透射入来,温柔地遍绣帐那半边的房内。
韩柏轻轻走了过去,心儿忐忑跳着,战战兢兢拢起纱帐,一看下暗叫我的妈呀!这回真是天助我也了。
原来帐内有一对玉人儿并肩作海棠春睡。
柔柔身旁睡的不是他的诗姊姊还有谁。
柔柔向墙侧卧,睡在内边的美丽胴体在被内起伏有致;左诗俏脸仰起,被子轻起轻伏,使他不由幻想着被内诱人的情景。
月色斜照下,两女美艳不可方物。
这两个大美人,昨夜必是在床上相拥谈心,话题怕也离不开他。心中一甜,坐在床缘处,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