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方赧然道:“我当然没有范兄的工夫,只是切身体会到这某么桃花十二日追……追魂煞的厉害。我本准备将她送人,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又有点舍不得。”
范良极暗叫好险,诈作讶然道:“你在说什么?”
陈令方叹道:“我说的是朝霞,范兄批得真准,真是她入门十二天我就去了官,现在怎么办呢?”顿了顿:“今次我特别携她上京,本就是希望她由那里来,往那里去,去看可否解煞,可是现在她知道了我们这么多事,送人又实在有点不妥。”
范良极道:“若你将她随便送人,不但有损阴德,而且绝化不了这桃花煞,其祸还更烈也更难消挡。”
陈令方再次色变道:“那怎么办?”
范良极差点笑出来.强忍着道:“化煞的唯一方法,就是要找个福缘深淳的人。才能尽纳煞气,这一送才有效。”
陈令方拍案道:“有了:就送给专使大人.他天庭宽阔、两目神藏不露、山根高耸、龙气由显透眉心、贯鼻梁、人中深浅适中、地间又托得起,此人非他莫属……嘿:对不起,我一时兴奋。这些看相法都靠不住的,是吗?”
范良极终忍不住,借机狂笑起来。
陈令方一颗心十五十六,暗叹难道今次又真看错了。
范良极收起笑声,取回按在他肩头的盗命,燃着烟丝,深吸两口后道:“你这老小子才是缘深厚,连这人也给你找了出来,你说得对,以我阅人千万的无敌相眼,天下间只有韩柏一人才可消受朝霞,为你解煞,从今以后,起始时或有阻滞,不过包保你官运比我的大便更顺畅,唉:真是便宜了你这老小子。”忽又眉头一皱道:“不好:你今年多少岁?”
陈令方给他吓得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道:“老夫今年五十一岁,流年部位刚好是人中这大关口,有……有什么本妥吗?”
范良极色变道:“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