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欢喜唤我作专使,是否我真的扮得很像,所以像专使更多于像韩柏?”
朝霞脸更红了,此时细碎的足音在阶梯下响起。
韩柏愕然,这么晚。谁还会到这里来?
朝霞脸色一变,不理韩柏拦着半个入口,急步往下跑去。
韩柏在朝霞香肩要撞上他胸膛时,让开了路。
左诗的声音由下面传上来道:“霞夫人!”
朝霞没有应她,似逃出生天地匆匆下去了。
韩柏心叫糟糕,朝霞如此不懂造作,兼又霞烧双颊,明眼人一看便会知她曾被自己“调戏”。
好半晌,才声再次响起,不一会左诗走上望台,冷冷看了韩柏一眼,寒着脸,迳自到了围栏处,望往岸旁那一方。
码头上灯火通明,守卫森严。
韩柏硬着头皮,来到左诗身旁,道:“左姑娘睡不着吗?”
左诗由下枪搬往上舱的贵宾房后,睡了一会,醒来后记挂着浪翻云,到他房中一看,见仍未回来,一时心焦气闷,便上望台透透气,顺便等浪翻云,岂知遇上这一场好戏,她对陈令方这“酒友”颇有好感,很自然站在他那一方,不满韩柏“不道德”的行为;可是另一方面又感到韩柏那令人难以拒绝的真诚,女性敏锐的直觉告诉她,眼前此人容或恋花爱色,但绝非奸淫无之徒,这想法使她的心有点乱。
韩柏见她不瞅不睬,十分没趣。兼之心中有鬼,顺口将朝霞刚才对他说的话搬出来应忖道:“如此韩某不敢打扰左姑娘的清静了。”
左诗冷然道:“不要走!”
韩柏吓了一跳,难道白己一时错手下,连浪翻云的女人也勾了来,此事万万不成,因为浪翻云是他最敬爱的大英雄和大侠士。
左诗叹了一口气道:“这样做,韩兄怎对得住陈老。”
韩柏天不怕地不怕,但试过牢狱之灾后,最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