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烈震北和风行热天神般落到船头处时,柳摇枝刁项等自动退了少许,形成一个围着两人的大半圆,一时恶战似将一触即发。
柳摇枝神色凝重的瞪着烈震北,沉声道:“烈震北你不躲在深山穷谷去掘你的山草药,偏要来趟这混水,我要教你身败名坠而止。”
烈震北那秀气却又苍白得像害过重病的容颜绽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若有神若无神的眼上下看了对方一片,淡然道:“柳兄肝脉受伤,引致真气由丹田至下气海之处运转不灵,若要强行出手,恐怕功力在三年内也难以复原,只不知柳兄是否相信我这医者所言。”
柳摇枝表面虽若无其事,但内心却真的气虚情怯,烈震北只看了几眼,对他被风行烈一枪所造成的伤势,比他自己本人更清楚,他乃有身分声望的人。给对方说中了,自然不可强辞否认。
站在他身旁的刁项冷哼道:“柳先生放心在旁观看,他们既敢上来,我们便教他回去不得。”
话虽如此,但刁项却似无出手的意图,连他派内一众弟子,包括儿子辟情辟恨,和那剑魔石中天的弟子卫青,也不敢妄然往前搦战,先不说他们深悉风行烈的厉害,只是烈震北身为黑榜高手的超然身分,加上他刚才先声夺人以小艇撞破己船船头的气势,便教他们要强忍憋在胸头的那一口窝囊气。
一声长笑来自一名五十来岁,不怒而威。身披华丽黄色苏绣锦袍的秃头大汉,他那半敞开的黄袍里可见困金边的黑色劲服,形相衣着均使人印像深刻。
他圆瞪的大眼在一对粗眉的衬托下凶光闪闪,望着烈震北冷冷道:“听说阁下自幼便患上绝症,现在从你的脸色,看来仍是恶疾缠身,竟还敢在蓝某脸前耀武扬威?”
烈震北丝毫不为对方的话语所动,好整以暇往他望去,微笑道:“这位定是黄河帮主蓝天云兄了,四十年前,蓝兄已以‘长河正气’威震黑道,照理这种来自玄门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