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翻云凑到她耳侧道:“诗儿:你懂得洞庭渔民惯唱的摇船歌吗?”
左诗怡然道:“当然懂得.连小雯雯也会唱,唱得不知有多好哩!”浪翻云道:“那便哼出来给你大哥听听。”
左诗心甘情愿,毫不忸怩,以她性感动人的鼻音轻轻哼着,到了歌词精处,还轻柔地唱上两句,眼中神色愈转柔和。
河风迎面吹来,吹起她丝丝秀发,拂在浪翻云按在她香肩的大手上。
浪翻云心内一片温患,自惜惜死后,他从未试过和女性有如此亲近的感觉,即管当日抱着赤裸的干虹青血战干罗时,亦没有这种醉人的感受。
左诗唱着哼着,俏脸愈来愈热,身子愈来愈软,若非靠浪翻云的手支撑着她的娇躯,早仰身倒进浪翻云怀里。
就在此时,两股比前强烈百倍的热气自浪翻云掌心直透肩井穴而入,左诗全身剧震,眼前一点后,又回复清明,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自在,像身体忽然失了所有重量。
浪翻云哈哈一笑道:“鬼王丹也不外如是,终于给我压下毒性,最多十天,我可将它完全化去。”
左诗不知如何,感到一阵失落,好象没有了鬼王丹,也失去了和浪翻云间某种微妙的联系。
左诗心情矛盾之极,幽幽道:“那是否不用上京了?”
浪翻云对她的心情洞察无遗,微笑道:“怎么不用上京,你还要带我去参观你左家老巷的酒具,说不定由我打本钱给你开家小酒,直你的清溪流泉,让京师的人尝尝什么才是天下第一好酒呢。”
左诗既欢喜、又不安,道:“但小雯雯……”
浪翻云道:“不用担心小雯,我得到传报:有令儿作伴,她不知玩得多么高兴,还着你不用担心她哩。等你在京城的子开张时,我保证她还可以前来帮手。我看她挺本事的!”左诗神往地道:“小雯雯只懂捣蛋,能帮得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