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说话也可说刻薄极点。
陈令方不以为忤,不厌其详解释道:“因为两位身份尊贵。所以老夫不能不让两位知道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以免发生事时,惹起误会,自家人打起自家人来,那就白便宜贼子们了。”
范良极瞪着陈令方眼也不眨一下,嘿然道:“陈老不槐是当官的人,说起话来何止是两手……”
陈令方大笑道:“侍卫长真会说笑,大家都是吃官饭的人,彼此彼此!”范良极这才省起自己也是当官的,适才连自己也骂了进去,干笑两声,乘机点燃烟丝.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两人枪舌剑时,韩柏目不转睛看着那不言不语,像个石头人的大侠,心中升起一奇怪之极的感觉。
他也知道对方正在观察他,虽然见不到对方的眼睛,但他感到有种赤裸裸,什么也掩藏不了的感觉,除了当日被庞斑望着时有这种感觉外,他从未试过类似的经验。
这人究竟是谁?
陈令方望往他道:“专使大人似乎对老夫这大侠朋友非常好奇,是吗?”
韩柏嘻嘻一笑道:“陈公这位朋友的声音必然非常有名,一说话别人便会认出他是谁,否则为何连说话也如此吝啬?”
这封活宝月一唱一和,步步进逼,半点也不有放过陈令方和浪翻云两人。
陈令方微笑道:“专使大人见谅,这位朋友今次拜见两位,就是要和两位坦诚谈谈。”跟着俯身过来,在韩柏耳旁低声道:“专使大人明白的,这些世外高人都是脾气古怪,今次肯助老夫已是天大脸子,至于他何时开金口,也不是老夫能控制的。”
韩柏和范良极对望一眼,只觉整件事荒唐透顶。
韩柏拍拍肚子,故作惊奇道:“陈公又说有茶点招待我们.为何台上连只空杯也没有?”
陈令方不慌不忙道:“老夫有位小妾,最拿手烹茶煮酒做点心,刻下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