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爱怜的神色,潇洒一笑道:“记着你以后应叫我作什么了!”举杯一饮而尽。
拭去边的酒渍后,浪翻云柔声道:“记得你昨晚答应我什么事儿呀?”
左诗一呆抬起头来,茫然道:“我答应了你什么事?”
浪翻云用手指隔远遥遥责备地指点着她道:“忘记了吗?今晚有人没酒喝了。”
左诗嗔道:“浪大哥坑人的,我何时答应过你什么来哩!”
浪翻云笑道:“你昨夜睡过去前,曾答应要唱一曲我听的呵!”
左诗怀疑地道:“我那会答应这样的事?”
浪翻云哑然失笑道:“你醉得连走路也不会,那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左诗粉脸通红垂下了头,忽地幽幽地清唱起来:“压帽花开深院门,一行轻素隔重林……”歌声幽怨,使人回肠百结。
浪翻云想不到一向拘谨腆的她,变得如此豪情,心中涌起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情绪,想起了当年和“酒神”左伯颜和上官飞击节高歌的情景,今天却只剩下他一人独饮,禁不住弹响酒杯,和唱道:“遥夜微茫凝月影,浑身清残剩梅魂……”
左诗歌声一转,接下去唱起辛弃疾的名句:“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唱至最后,歌音由细转无,馀音仍绕梁不散。
浪翻云倒了一杯酒,放到左诗脸前,叹道:“好歌本应配好酒,可惜这里只有藏得不够日子的女儿红。”
话犹未完,隔壁厢房传来一阵鼓掌声,接着有人道:“如此好歌,自应配好酒,我这里有一坛自携的‘仙香飘’,若两位不嫌冒昧,老夫携酒过来,敬两位一杯。”
浪翻云哈哈一笑道:“既有好酒,还不立即过来。”心中想起隔邻门外守卫着的四名护院武师,知道此人身分不凡,看来乃富商巨贾之辈。
那人显然甚是欢喜,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武师为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