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牌肯定是‘人妖’里赤媚,大哥在便好办得多了。”
梁秋末神情一动道:“浪大叔被敌人设计引走,当时我们便担心方夜羽会来攻打怒姣岛,岂知现在这招引虎离巢,更要棘手上十倍百倍。”
翟雨时冷哼道:“我早知方夜羽不敢来攻怒蛟岛,因为说到水战,谁及得上我们。”
凌战天仰天一阵长笑道:“好小子!任你千算万算,仍算漏了双修府也是在一个大湖之上,可让我们全面发挥出水战的力量。”
上官鹰忧心忡忡地道:“假若方夜羽趁我们离巢之时,分兵来攻怒蛟岛,我们岂非中了他调虎离山之计?”
翟雨时展露出会议以来的第一个笑容道:“姜毕竟是老的辣,凌二叔已把握到今次致胜的诀要,就是避敌之锋,游战波上。”
凌战天笑骂道:“你遗狡猾的家伙,故意不由自己的口说出来,变成好象是我想出来那样!”语气中却不无对翟雨时“体贴自己”的欣喜。
要知凌战天和翟雨时均以智计着称,所谓一山难藏二虎,两人虽说前嫌尽释,难免亦会意见相左,又或生出谁命令谁的问题,翟雨时这种处理的手法,绝非多此一举。
上官鹰仍是担心地道:“但若对方确是大举攻打双修府,我们难免要和敌人正面交锋了。”
翟雨时道:“二叔认为该怎么办?”
凌战天冷冷道:“我忽然变哑巴了!”接着紧抿起嘴巴。
两人对视一眼,忽地一齐大笑起来。
梁秋末最爱玩闹,一把搂着翟雨时的肩头,喘笑着道:“翟军师请你勉为其难,代二叔将他的心事吐露出来吧。”
翟雨时笑道:“代人说话最是困难,看在二叔脸上,我就勉为其难吧!”
上官鹰和庞过之也习染了这融洽的情绪,轻松了起来,似乎没有人再觉得方夜羽这“阳谋”是什么大不了的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