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伸手托起她的下领,爱怜地看着这第一个和他有合体之缘的女人,大感兴趣地道:“你的心境怎样了?”
花解语娇羞一笑道:“男人永远是贪得无厌的,人家的身体投降了还不够,还要人家的心也投降,但这亦不够,还要人家全说出来,柏郎!我爱你!我爱你!我从未试过目前这般平静快乐!这般没有机心,不想去算计别人,也不怕人来算计我。花解语找寻了一生的东西,终于在刚才找到,上天再也没有欠我什么了!”
韩柏心中一阵感动,将花解语楼入怀里,道:“和我一齐走吧!”
花解语推开了他,坚决地道:“不!我们的缘份至此为止,若要再在一起,只能祈诸来世。在半晌前我的几回天人交战中,我已感到你体内的魔种,在我女大法的诱发下,已与你真元合二为一,再也难分彼此,但若要挑战庞斑,仍有一段非常遥远的路要走,唉!”
韩柏道:“为什么你叹起气来?”
花解语别过脸去,幽幽道:“庞斑的武功已达到天人之界的玄妙层次,若非心中仍有少许情障,根本全没有会被击败的可能,唉!”
韩柏听她一叹再叹,显是心中矛盾重重,难以平静,想不到这纵横江湖的女魔头,动起真感情来时,竟是如此脆弱。
花解语道:“连浪翻云也不知道,他已错失了一次战胜庞斑的机会。”
韩柏一呆道:“什么?”
花解语道:“那是在他种魔大法初成之时,心中填满对斩冰云的爱恋,所以才会让风行烈成功逃去。后来你掳走斩冰云,加上浪翻云夭下无双的覆雨剑的引诱下,他忽地抛开了一切,就像佛家所说的立地成佛,由那刻开始,他已晋升至另一层次,没有人能明白的层次。”
韩柏道:“但厉若海不是使他负了伤吗?”
花解语听到厉若海的名字,眼中闪过彩芒,露出缅怀的神色,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