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打上一场架。”
我笑道:“祭司你还听不听话,快脱掉衣服。”
花云无奈下站起来,背看我脱掉衣服。
淡如忍着笑把她扭过来以正面向看我。
两具至美的女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我当然拭抹得更落力、更仔细、更尽责。
两女各以一手按看我的肩膊,支持看身体的平衡。
每次当湿巾抹过她们吹弹得破的肌肤时,她们都舒服得闭上眼睛,娇躯泛起一种抖颤,呻吟起来。
没有试过到沙漠的人,永远也不知道个中动人的滋味。
五天后,我们偏离了当日我和采柔到净土的路线,偏往东北,开始深进沙漠之旅。
在抵达沙中绿境前,我们会经过几个较小的绿洲。沿途除偶会发现千里驼的残骸外,半个人影也看不见,这广润的天地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和十三匹马。
我利用神异的灵力,避过了几场沙暴,到第三十天,我们终于到达离沙中绿境近百里的第一个绿洲。
开始起伏不平的小山丘后,入目的情景使我们目定口呆,脸脸相觑。
这片在沙漠里涌出珍贵无比一片方圆达十多哩的绿野,聚满了由沙漠闻风而至约秃鹰,它们所发出争打夺食的声音,在远处便可清楚听见。
我们心中泛起强烈的不安感觉。
我们勒马停定。
淡如见惯这类场面,仍可保持镇静,花云则已花容失色。
我闭上眼睛,灵觉往前延伸。
进入我心灵之眼的景象惨不忍睹。
绿洲上全是人畜尸体的残骸,帐幕都给烧掉了,女人孩子的尸体随处可见,妇女都明显有被强暴过的痕迹。
这是一场残忍的大屠杀,谁会干出这今人发指的罪行?我让两女绕着绿洲的边缘前进,自己则进入这鬼域般的地方,等到在绿洲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