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方法说到我首肯的。”
我只想快点进去看看翼奇的情况,惟有投降道:“我绝不游说你,那你满意了吧!”
荣淡如小女孩般雀跃起来,向我甜甜一笑道:“随着你又乖又美的妻子走吧!”往石室的正门走过去。
我始终招架她的媚术不住。
我们由有十多名黑盔武士把守石室内的地道,拾级而下,到了下面长廊的入口处,两旁各有九间刑室。室门两旁都挂着风灯,灯映下自有一股阴森可怖的感觉。
我对这拥有十八间刑室的可怕地方绝不陌生,当年我尊敬的父亲兰陵,是在其中一间受尽折磨死去。
这里虽是地底,但通气设备良好,绝不会气闷。
负责的刑官跟着走过来,向淡如恭敬施礼道:“陛下刚才通知了我们,要全听荣小姐的吩咐。”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不时偷看淡如,露出色授魂与的迷醉神色。
荣淡如秋波飘送,道:“这里有多少犯人?”
刑官道:“只有一个,其他人都送到了监狱去。”
荣淡如道:“带我们去看他。”
刑官很困难才把目光移离她的俏脸,引领着我们来到长廊尽处左边刑室的铁栅门前。
我心中一震,这不正是父亲惨死其内的那间刑室吗?
在我旁的西琪俏脸发白,显示被广阔刑室分列两旁的各种折磨犯人的刑具吓得胆战心惊。
在四角风灯的映照下,翼奇给缚在正中一个十字形的大铁架上,头垂了下来,上穿着一件以鲜红色笔触写满了各式奇怪符号的白袍,不省人事。
刑官依从吩咐打开了铁栅。
荣淡如道:“你到出口处等我们,任何人也不可以进来,知道吗!噢!锁匙交给我。”
刑官交出锁匙,依依不舍地离去。
我急不及待扑了过去,抓着手足全被铁环扣紧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