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我微笑道:“你只是我的仆人吗?”
凌思真诚地点头,道:“是的!是最忠心的仆人!有远的侍候大剑师。”
我柔声道:“你若真的愿意侍候我,我便留你在身旁吧!”
凌思猛点着头,情急地道:“当然是真心的,能服侍大剑师和各位大公贵女,是凌思的荣幸。”
搂着她蛮腰的手微一用力,凌思已软贴着我。
我感到它的娇躯在抖颤着。众女都留心到我和凌思的情形,露出会心的微笑,俏皮的红月更作了个要我吻它的鬼脸。
我感到空气里荡漾着的春意,将嘴巴凑到凌思的耳旁道:“是否什么也服侍我?”
只要是正常的女人,轨知道男人说这等话时有何居心,凌思也不例外,半惊半喜地微一点头,轻轻一挣后道:“我还要去传捧食物。”
我放开了她,让她自由离去,感到一种放恣后的痛怏感觉。
凌思低着头,神不守舍地冲了出去,跟刚跨门而入,破天荒换上一身彩衣的雁菲菲差点撞个满怀,道歉后匆匆去了。
我迎上雁菲菲,笑道:“你再不来的话,有人会饿坏肚子了。”忍不住馋兮兮地上下打量着她。
雁菲菲轻松了很多,道:“对不起!我有点事所以迟了。”
当她兄我看犹未足,还全神用鼻子在嗅她沐浴后的香气时,镇定的神熊立时崩溃,手足无措地嗔道:“大剑师!”
我心中好笑,女人就是这么样,连宝贵的身体也心甘情愿奉上时,偏要计较给人嗅上几日。
采柔走了过来,拉起雁菲菲的手,把□期的妯带到长桌前坐下。
各人纷纷入席。
对着在浦东美食前围坐的五名美女,那种“志得意满”的感觉,比起赶走了黑叉人尤有过之,举起美酒,道:“祝各位美女永远娇艳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