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但他却要求接见在囚禁黑叉人的大监狱举行,因为他希望所有黑叉人都知道尧敌的反应。
我心念一转,知道我预估的情况发生了,立即下令将囚在其他地方的黑叉人全送到大监狱的广场上,又调动所有兵力,严防暴乱的出现。
监狱内外,全是密密麻麻的黑叉人,占了少半是女人和孩子,总数超过五万人,那情景看看也教人心酸。
昨天我费了整个下午和黄昏,到狱内和黑叉人交谈,慰问他们,肯定他们受到善待,也让他们了解我并非凶残之徒,而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
这作用会有多大,很快我会知道答案了。
我不但要尧敌打一场消耗战,还要打一场心理战,我立誓不会议尧敌利大元首生离净土。
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
大监狱可容数万人的大广场挤满了黑叉人,他们的手全被反绑在背后,由净土军将他们分作十多组,高墙上则布满净土箭手,居高监视。
伤者则留在狱里,因为广场虽大,亦容纳不下五万多人。
我和箭飞两人站在高台上,让所有人都可以看见我们。
箭飞脸上阴兹密布,沉吟了好一会才通过传声筒大声叫道:“各位兄弟姊妹,我今次回来,带来只是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尊敬的尧敌,已舍弃了我们,不肯用俘虏来交换我们的生命和自由。”
数万黑叉男女出奇地没有作声,但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箭飞大喝道:“今次我并不是奉尧敌的命今来告诉你们这个消息,而是违抗它的命令,逃了出来,好和你们一齐接受死亡的命运,要死我们也死在一块儿。”
我心中叫道:“好一名汉子!”
箭飞转向我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甘心接受无可避免的命运!”
黑叉人中有人叫了起来,眼看要产生难以控制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