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纷纷道安杂去。
我横抱着喃喃说着梦呓的红月立了起来,翼奇来到我身旁,虔敬地低声道:“大剑师,看到骄傲的净土人对你的尊敬和信任,我便知道自己没有跟错了人,终有一天,你会使帝国变成人间乐土。”这才去了。
妮雅和龙怡分娩着我左右臂弯,拥着我进入帐内。大黑摇摇摆摆跟在身后。
帐内的一角,采柔指示着妮雅的女卫将一大盆热腾腾的水放下,升上来的热气,由上面揭开的一个小天窗逸往外面。
女亲兵出帐后,我刚想将红月放在毡上,这妮子早醒了过来,亲吻了我一口,出奇地乖乖道:“我压得你很辛苦了是吗?这一吻是报酬来的!”
我呆丁一呆,往日若让她在怀里睡上这么久,承受了大部份重量而又不能移动的大腿,定会有气血不通的感觉,但现在却完全没有这种现像,当然是因为我体内拥有了魔女刃蕴藏着的奇异能量。
红月跳下地上,为我宽衣。
龙怡和妮雅也欢天喜地过来帮手,采柔则仍专心地加入冷水,不时将纤手探入水里,调校水温。
在温柔的灯光下,帐内春意盎然。
被擒后,我本以为再不能有这种情景出现,但现在我又在这里了。
四女都出奇地沉默,好像要小心体会帐内的安详和温暖感。
往日叽叽呱呱,爱撩事斗非的红月亦一下子成熟起来,为我宽衣时的温柔和仔细,是前所未有的。
很快我便赤裸裸地浸在浴盆温热的水内,四女围在四周,细心为我洗擦,那种幸福的感觉,透进我每一寸肌,里。
我舒服得长长叹了一口气,问道:“前几天谁哭得最厉害。”
三女的眼光都集中在红月脸上。
红月故意将杓热水照着我的头淋下去,翘起可爱的小嘴道:“最厉害便最厉害,我承认呀!噢!你们看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