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香欣慰地打开大门,然后退开了两步,俯身欢迎道:“凤香衷心感激大剑师的光临。”
她穿着粗质白色的连体工作衣裤,工作服上布满深浅不同的油彩遗痕,使她像将彩虹随身携带,纤瘦得再恶化一点便是病态的身体,尤使人感到彩虹那美丽但短暂的发生。
我步进这独立大宅的花园里,环目四周,只见各种盆畦,植满颜色形状千奇百怪的不同植物,或在地上,或挂在屋檐下,做成一种如入密林的幽深感。
凤香在我身后道!”“这都是花云女祭师教我种植的。”
我心中一动道:“你和花云女祭师定是很好的朋友。”
凤香来到我身,温柔一笑,道:“花云是少数令我崇拜的人之一,她有很高的智慧,也有着最美丽的怀抱。”
我笑道:“有没有过为她造像?”
凤香叹道:“唉!不是没有想过,而是她接受不了我对她的要求。”
我大感好奇,转过身去,低头看着眼前纤纤俏立的美丽女画师,道:“什么要求?”
凤香雪白得惹人怜惜的俏脸略过一丝红晕,垂头道!”“我说出来大剑师不可笑我。”
这时她的神态只像红月般的小女孩。
我童心大起,道:“你先说出来,看看好不好笑。”
凤香不依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往屋内走去,道:“进来再说罢!”竟避而不说她对花云的要求。
我拿她没法,难道捏着她喉咙要她说出来吗了苦笑摇头,尾随她进内。
即使我有了心理准备,仍然吃了一惊,这间外看是两层的大房子,原来只是个全无间隔的大空间。
画室堆了不下干张装在木框的画布,大超人身,小至若丝巾大小,应有尽有,百多个陶罐,盛着鲜艳夺目的颜料,散乱地放在各个角落。
最远一面阔约四十尺,高达三十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