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旁的两名将官仰后坠马。
席祝同暴喝起来,可惜我井没有学过夜叉话,不知他在叫嚷什么。
“当!”
席祝同大斧劈出,巧妙地挡了我必杀的一剑,又不让我砍实他的巨斧。
另三骑拚死攻来。
魔女刃回到背上。
两手一探,两枝大笨矛神鹰展翅般弹起,一沉一标,戳入对方招式的破绽里,捣碎了他们的护心甲,两人应声跌下马去。
席祝同知道退不是辨法,因为没有马可以快过飞雪,大喝一声,化起满天斧影,向我攻来。
我一矛由胁下穿出,标刺后侧,另一矛扫前方。
“呵!”“当!”
后侧席祝同仅剩下的贴身侍卫中矛坠马,另一矛扫正席祝同的大斧上。
斧头只偏斜了少许,又回砍过来。
这席祝同确实是非同凡响。
我暗赞一声,矛尾反打过去,点在斧锋,同一时间左矛收回身侧,标射对方咽喉。
席祝同大惊后仰,我左手的大笨矛在他脸门上寸许高处掠过,差一点才可取他之命。
他后面的步兵已追至十步之内,我甚至可听到他们像野兽般的“咻咻”喘气声。
我用力抛高两枝大笨矛,一探手魔女刃到了手内。
飞雪掠过席祝同马侧,那时他还未有机会坐直过来。刃光一闪,我冲离了席祝同,魔女刃“锵”声回归鞘内,伸出两手,接住早先抛高又正在跌下的两枝大笨矛,夹马停定。
那狂奔过来的黑叉步兵,愕然刹止,脸上挂着不能相信的惊怕。
双方所有人一齐停口,蓦地整个战场死寂一片,只有两翼逐渐迫来的马蹄声,仍在装饰着这无声的天地。
“当”“蓬!”
席祝同缓缓由马上滑落,断破的脸盔先掉在地上,尸体才着地,脚还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