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找了他来应付记者们的询问。
一名外藉记者诘问道:“马警司,谢教授的尸体被领回举丧,一定是法医官完成了死因报告,可否告诉市民这方面的发展。”
马修明道:“据最初步的调查,谢教授直接的死因是缺氧所致,真正的死因,刻下仍在调查中,要待将来死因研究决定是否公布。”
一名女记者尖声道:“他的胸骨是否全部折断?”
卓楚媛秀眉蹙起,心想要瞒过这些无孔不入的记者,难比登天。
马修明有他一手,淡然自若道:“对不起,这个我不便置评。”
电视台一名记者问卓楚媛:“卓主任,可否告诉我们警方怎样将本案分类?”
马修明代她答道:“暂时仍归重案组处理。”
电台的男记者问:“听说是负责调查客机惨剧的同一组人,是吗?”
马修明有点招架不住,道:“请恕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众记者一齐哗然。
这时进来的人愈来愈多,灵堂一时间没法容纳这么多人,很多人都在灵堂外这宽敞的空间等待。
超过百人聚集在灵堂外,场面有点混乱。
记者继续采访,另一名外藉女记者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道:“谢教授的死亡,是否和客机惨案有关系?”
马修明有点手忙脚乱,应道:“警方正在研究中,并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各位,上前我们能发表的,便是这样。恕我失陪。”
众记者岂会放过如此关键的问题。
“谢教授的甥儿为何来此?”
“警方是否挪用不了其他人手?”
“为什么其他的凶案又不是归他们处理。”
“谢教授一案是否特别的例外?”
“国际刑警为什么会介入谢教授一案的调查?”
问题此起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