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银铃般的笑声,出自那美丽的少女口中道:「孙将军此言差矣,若我现在提剑欲杀将军,未知你有何自保之道?」这几句话充满了挑战味道,完全不把却桓度放在眼内,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却桓度身旁的几名亲兵面现愤慨,连忙围在他身前,显然真怕这小姐出手冒犯。
夫概王喝道:「舒雅不得无礼。孙将军请见谅,小女舒雅一向管教不严,故有此胡言乱语。」他表面上虽似责怪女儿,语气间却无半点怪罪之意。却桓度知道自己影响力日渐庞大,招来此人嫉忌,今日此来,正是试采自己的实学和反应。
却桓度道:「夫概王若无他事,小将便返家歇息,还请恕罪。」告了一个罪,率亲兵离去。
那少女的语声远远飘来道:「下次再见之时,小女子定要请教高明。」又是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却桓度回到府上,吴王有信使到访,原来晋国专使到来,要他出席今晚招待的国宴,却桓度略事梳洗,又匆匆往吴宫而去。
他的座驾马车在途中遇到伍子胥的马车,伍子胥请他过来坐上马车,一同赴会。
伍子胥道:「大王前日阅兵後,甚为满意。」
却桓度忙道:「这主要是伍将军一向训练有素,小将追随摩下而已!」
伍子胥对它的谦让颇为欣赏。话题一转,忽然问起今早校场的事情道:「听说适才夫概王与他女儿舒雅向你出言挑,你打算如何应付?」顿了一顿,见却桓度沈吟不语,如他为难之处,又道:「我也知道这事极难应付,除非由大王出面干预,这舒雅一向任性而行,尽管夫概王也无奈她何。她年华双十,但眼高於顶,贪她家世美貌来求亲的,都给她用剑赶走。这次她若要缠上你,的确令人头痛。」
却桓度道:「此女武技如何?」伍子胥苦笑道:「这才是真正令人头痛的地方,舒雅虽是女儿身,却是天资卓绝,尽得乃父真传,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