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声音震撼着风亦乐的神经,他的心在滴血,上天为何如此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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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亦飞终于熬过难关,真气从四方八面汇聚丹田,就像狂风暴雨过后,所有江河溪涧的水都流进大海里。
雨过天清,全身真气澎湃湃着。
风亦飞挺身坐了起来,头顶立时撞上洞顶,沙石碎下,他体内先天真气自然流转,一点也不觉得痛楚,受害者只是岩壁的泥石。
洞袕的-边是悬崖外的空间,阳光透射人来,另一端深深斜上,也不知尽头在哪里。
风亦飞精足神满,怎肯再耽下去,好奇心起,往洞袕那方爬过去,愈往深去,地势愈往上倾斜,爬行了七八丈后,洞袕逐渐宽阔起来,可容他弓身前行,再走了十多步,他停了下来,凝视着地上的事物。
那是一副野兽的骸骨,-把匕首正中它的头部,肌肉化尽。匕首露了出来,深入骨内,可见那一刀如何凌厉。
风亦飞两眼噙着泪水,在兽骸旁跪了下来,两手恭敬地抓着刀柄,略-用力,把匕首怞出来,捧在眼前细看。
刀柄上刻有风山两字。
那是他父亲风山的匕首,眼前这骸骨便是当年杀害了数十人、令他父亲失踪的魔豹,如今静静地躺在这里。
风山终于手刃了它,想是当中它和父亲搏斗后,虽杀死了风山,但亦负上重伤,回到这洞袕才死去,怪不得其时搜寻魔豹的努力均告失败,原来它躲在这里。
洞袕的另一端,自然是通往山中。
风亦飞一声长啸,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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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君宇狞笑迫过来道:“你这盲子,我要将你的肉逐块割下来。”
风亦乐-手摸进怀里,想掏出他唯-的法宝袖珍弩,朱君宇右脚已扫中他的胸脯,登时把他扫得横飞开去,痛得在地上打滚,朱君宇这-脚虽没运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