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只要一查明皇爷起义证据,立即报上皇上。”
朱胜北脸容一冷,嘿嘿笑道:“分明存心整治本皇,岂有如此容易。不过接到消息后,我们已堰旗息鼓,看他没证没据。空叹奈何。只不知有没有这方仲田之进一步资料。”
陆棋瑞道:“在京里他是个神秘的人物。直接受命皇上,官拜-品,下官曾和他有一面之缘,不过相貌可改,恐怕无多大用处,此人外表似乎对事事粗疏大意,其实精明利害,喜一人独来独往。”
朱胜北击掌叹道:“早有这句说话,我们便不用走那么多冤枉路,一直以来我等都著限于找对方-队人马,以至摸错门路,白费功夫,本皇看此人极可能化整为零,只身潜入此地,果是高明,不过,他的末日亦快到了。”
陆模瑞道:“其次七皇爷要我告知皇爷,川两的四皇爷和京南的索善闻将军,都效忠皇上,不卖皇爷的账,将来起义之时,恐怕成绝大阻力,令皇爷不能挥军直指京城,旷日持久。于我等声势大有损害。”
陆模瑞虽然说得婉转,但朱胜北一生在权力斗争中打滚,闻弦歌知雅意,知道一向和自己并谋举事的七皇爷因皇上势大,心萌退意,如此自己失去臂助,谋反可是有败无成,这事如何能容许,可是对方说的确是实情,此二人同拥重兵,若不能收归己方,令人头痛。
正焦急间,欧阳逆天插入道:“此二人既不识抬举,本人将于十天之内,将他们的人头呈上,以作君宇大婚贺礼。”
陆棋瑞一愕道:“如此再无问题。”语气中透露出半信半疑。
朱胜北道:“还有一振奋人心大事,要陆大人通传七皇爷知晓。”
陆棋瑞连忙追问,朱胜北遂将乌金铸剑一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听得陆模瑞面容大开,笑道:“如此何愁大事不成。只是口说无凭,如何入信七皇爷。”
朱胜北道:“这个容易得紧,皇儿腰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