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台地的崖沿走过去,道:“每次想起你,都只有欢喜而没有负面的情绪,于我来说尚是首次对另一生物有这种感觉。原因很复杂,或许因为不论你是最后一头候鸟的身分,又或是乃仅余的银河人,均为宇宙内独一无二的生物。但我相信最主要还是我直觉地喜欢你、欣赏你,而我正是凭直觉生存的生物,感到是这样便是这样。”我忍不住道:“那你为何第一次见面,便喊打喊杀的,你直觉感到我是坏家伙吗?”歌天哑然笑道:“问得好!事实就是我根本没意思杀你,只是好奇从何处忽然钻出你这么一个厉害角色来,又见你和绝色混在一起,偏偏她却没法吸掉你的生命精元,遂出手试探你,看你有什么本领。最后还不是给你挡着上参无念。除大帝号外,我久已没有动心,你是另一个例外,所以我对你下了一番工夫,从各方面调查你,你现在不再是初出道的小候鸟,而是名震宇宙的传奇生物。”我们来到台地边缘处立定,面对大火山区圣洁巍峨的雄伟景象,危崖耸立,峭壁丛生,脊夹陡壁间冰河密布,形成千姿百态的冰河带。冰斗、角峰、刃脊、冰洞等地貌,尽收眼底,在星夜下神秘庄严、气象万千。
爱神月亮低悬群崖之上,银白色的月芒笼天罩地。
我心中掠过一阵激动的情绪,深切感受着在不同种类生物间的友爱,尤其是当像歌天这般独来独往、傲视宇宙的生物视你为友,特别难能可贵。道:“你究竟要我怎样帮忙呢?”
歌天道:“这事须从头说起。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追逐大帝号,却连她的边儿也没有沾着,而挑战愈大,我愈感乐在其中。你也知道她一向神出鬼没,难以捉摸,但在三千个宇宙年前,这个情况却有微妙的改变,我发觉她也可以不是随处摇滚,而是有目标地飞航。”
我大讶道:“她想飞到哪里去?”
歌天收回搭肩的手道:“你该问的是我凭什么晓得她飞往某个特定的目的地才对。情况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