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放心,誓言当然仍然生效。不过这么一个动人的故事,竟在我们间失传,大人不觉可惜吗?”
钱世臣心忖怎会失传,至少我钱家的子孙会知道,可是却没法说出口来,因为会破坏故事不传之秘的感人气氛,随口道:“只要有我钱世臣的一天,百纯不可向任何人说出来。”同时想到,若连他钱世臣都找不到楚盒,他的儿孙更没有希望。
忽然间,他感到说甚么也没有关系,即使百纯泄漏秘密,仍影响不到事情的发展。一切已成定局。
水香榭厅堂的圆桌上,放满了作画的工具,看着乌子虚兴致勃勃的把画纸摊开来,以纸镇压着,蝉翼皱眉道:“先生准备即席挥毫吗?可是……”
乌子虚截断她道:“我当然明白,大小姐正在陪钱大人风花雪月嘛!雨倒有一点点,风和月都没有。哈!八幅美人图的最后一幅,要搞搞新意思,这才会成为千古流传的美事。”
蝉翼生气的道:“你不是搞新意思,而是搞破坏。你的脑袋是用甚么做的,不知道使司大人是开罪不得的吗?大小姐是绝不会在这时候过来的,你枉费心机了。”
乌子虚把手指竖起,按在唇上,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移到蝉翼身旁,道:“蝉大姐忘了我是谁吗?”
蝉翼愕然朝他望去。
乌子虚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我是五遁盗嘛!非常人自有非常的行为,若做的事可让常人想到,还叫甚么非常人。哈!蝉大姐若要帮我的忙,须依我的话去做。”
蝉翼反怀疑起来,道:“你真是五遁盗吗?”
乌子虚神气的道:“当然是如假包换的五遁盗,从头到脚都是那个从未失过手的五遁盗。”
蝉翼被他争着认五遁盗的夸张言词惹得疑心大起,道:“为何我扯不掉你的须?”
乌子虚昂然道:“因为我黏须用的药汁黏上去便扯不掉,五遁盗用的东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