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月明,大河盟说不定这回要阴沟里翻船呢!”
百纯更是愁肠百结,凄然道:“任何一方有伤亡,都是我最不想见到的。”
接着朝周胖子看去,道:“胖爹是不是知道一些事,却不肯说出来?”
周胖子避开她的目光,道:“你的辜大哥昨晚警告我们,要我们不要理郎庚的事,否则会惹祸上身。事实上任何一方我们都惹不起。现在所有人都在红叶堂等你的大驾,我们一起去吧!”
百纯心知钱世臣已向他打过招呼,通知了他何时动手拿人,更怕她暗中知会郎庚,故问也是白问,而自己总不能放着正事不做,坐困愁城,只好随他去了。
乌子虚边吃早点,边构思交易失败后的应变计划。水道出口本确是自投罗网的绝路,可是经辜月明提醒,反变成生路。如果钱世臣高喊捉贼,他会横渡挂瓢池,凭他的身手破闸而出。阮修真的机关算甚么?要破掉只是举手之劳,只要一直在水底潜游,恶犬也嗅不到他的气味。
早在第一天抵达岳阳城,他已摸清楚岳阳城的情况,如何从河道潜至南城门,他有十分的把握。如果城门未关,他可凭五颗黑烟弹,破闯城关。城门若关闭了,他便以索钩攀墙越河逃走,到时随机应变,区区城街,是他应付得来的。
只要逃到城外,他有方法对付恶犬的追踪,万无一失,然后逃往云梦泽去,在那里等待辜月明来会合。这才显得出他五遁盗的超凡本领。
至于百纯、艳娘和蝉翼的三幅画,只好待将来奉还,她们会谅解他的。
这么简单的事,为何直到这刻才想个清楚分明,感觉挺古怪的。
“郎先生在想甚么呢?”
乌子虚迎上坐在圆桌对面蝉翼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微笑道:“当然在想你。”
蝉翼嗔道:“你在撒谎。郎先生昨晚定是睡得很好,今天看你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