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往后翻腾开去,来到厅子中央,伸手向上。
乌子虚这才察觉有条长鞭从横梁直垂下来,难怪她可从天而降,偷袭自己。看着她抓着长鞭的把子,抖手扯得紧缠横梁的鞭梢松脱掉下来,以手接着,手法纯熟的把软鞭缠在腰间,正欲离去之时。他沉声道:“画中女神大有可能来自泽内消失了的古城。”
无双女娇躯剧震,双目精芒骤盛,朝他瞧来。
乌子虚仍坐在地上,举手表示投降屈服。
无双女犹豫片刻,猛一咬牙,夺门去了。
花梦夫人回到家时,尚差一个时辰才天亮。通常她会在黎明时分回家,今夜不知如何,一直心绪不宁,她的心像给一块无形的巨石压着,呼吸不畅,非常难受,遂提早返归。
马车驶进院门,立即心叫糟糕。
开门的是厂卫,整个院子全是厂卫军,骤眼看去不下三十多人。御者吓得瘫在位子上,被四卫围拢上来,两人抓着马缰,另两人把御者架下来。
车门被打了开来。
一个三十多岁,身穿厂卫官服的大汉,板着脸孔严肃的道:“夫人请下车,大公公正在厅内等候夫人。”
此人三十来岁,身材修长,举止从容,虽然神情肃穆,表情冷漠,可是他算得上英俊的面容却透出点漫不经心的神情,予人一种甚么都不在乎的态度。
花梦夫人虽然是首次见他,仍从他的外貌官服一眼认出他是季聂提以下最有实权的厂卫副统领岳奇。
自冀善找上她后,她一直害怕这一天的来临,现在恐惧终于变成现实,还有甚么好说的。
无双女坐在床沿,感到非常疲倦。
离开百戏团,踏上找寻真相之旅,她便晓得这是一条不归路。她的肉体固然疲倦,但更累的是她的心。
在晴竹阁昏迷间看到的景象,扰乱了她原本坚定不移的心志,令她失去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