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瞧来,半晌后,垂首道:“如果大小姐没有别的吩咐,我想回去休息,明天我还要去买材料呢。”
百纯道:“我想问妹子的事,仍是与郎先生有关。”
无双女皱眉道:“我不认谶他,大小姐问错人了。”
百纯道:“为何妹子见到郎先生时,双目亮了起来?”
无双女大感尴尬,只恨不能说出实情,有点手忙脚乱的道:“不是那回事。唉!”
百纯何等精灵,趁势进击,微笑道:“异性相吸,人伦之常,妹子不用感到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女儿家嘛!”
无双女嗔道:“我只是奇怪怎会多了个人出来,完全没有想及其它。我是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的。”
百纯讶道:“妹子是不是在这方面受过打击呢?否则怎会有这个古怪的想法。”
一个声音从门外传进来,为无双女解围,道:“愚生郎庚,求见百纯小姐。”
百纯和无双女你看我,我看你,均想不到忽然来了这个不速之客。
辜月明沿着大街,朝红叶楼的方向走去。道上灯火通明,行人车马往来不绝,令他想起京城的花街。可是他的心境却没有丝毫改变,不论有多少人在街上走着,他仍感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单的举步,他心内清冷孤寂的世界和外在的热闹情景,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曾经向花梦夫人透露战争是他自懂人事以来最大的梦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实远不足形容他噩梦里的经历。
困扰了他十多年的梦魇,并不是支离破碎,而是有血有肉的真实,有时会令他怀疑梦里的世界不但是真实的,且人生倒过来只是一场梦。
他记得梦中每一个情景:被割裂喉咙的战士,倒在血泊中的妇孺老弱,母亲为死去的儿子号啕大哭。一场一场的血战,一场一场的屠杀。最令他痛苦的是感到一切都是由他而起,没有休止的杀戮夜以继日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