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百计的宾客声势浩荡的离开,个个有头有脸,大群保镳随从,有些留在城里,有些连夜离城。马功成说钱世臣已答应周胖子,彻夜开放南北两边城门。在那样的情况下。凭五遁盗的遁术身手,要离开是易如反掌的事。”
丘九师道:“我们就在晚宴前擒他,如果手上有证据,师出有名,当然没有问题。即使京师仍未有消息传回来,我们仍可以软禁他,如果他真的是郎庚,我们依足江湖规矩道歉赔款了事。”
阮修真同意道:“就这么办,也是我们现今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丘九师默然片刻,道:“待会我见到百纯,真的要向她说出我们的情况吗?”
阮修真微笑道:“做违心的事是很痛苦的,到时你像五遁盗般随机应变,遵从心中感觉的吩咐。”
丘九师苦笑道:“你倒说得轻松。我们现在是否被牵着鼻子走呢?若照你的猜测,结果如何,再不是掌握在我们手上。咦!你要到哪里去?”
阮修真起身离座,拍拍他肩头道:“是我不好,弄得你变成畏首畏尾。一切放手去做,再不用疑神疑鬼。我要去见一个人,待会来与你碰头,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乌子虚呆坐厅里,一副未睡醒的神情。
蝉翼在他对面坐下,道:“艳娘要我来看看你睡醒了没有,可是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嘛!我该告诉艳娘你睡醒了,还是仍在睡梦中?”
乌子虚捧头道:“我昨夜又作噩梦,处处死人,只有我一个人活着。”
蝉翼没好气道:“梦当然有好有坏,作噩梦有甚么稀奇?死的东西不可怕,活的东西才可怕。”不知是不是忆起某个满是可怕活东西的噩梦,俏脸满布犹有余悸的神色。
乌子虚仍捧着头,沮丧的道:“可是我不久前才作过这梦,昨夜几乎是同一个梦的重复,场境不同,只换了不同的人,死法又大同小异。唉!不知是否前世作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