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且是最脆弱的面门,令他们痛不欲生,再没有反击的力量。
旁观的镇民则看呆了眼,更感大快人心。谁都想不到如此楚楚动人,看似娇滴滴的小姑娘,如此狠辣厉害、身手了得,且有一种表演般悦目好看的味道。
无双女低啸一声,座下骏骑接到命令,立即朝前疾奔。
此时麻子光正坐起身来,无双女策骑奔过他身旁。
麻子光痛怒交集下勉力叱喝一声,叫至一半,忽然脖子一紧,再叫不下去,原来已给软鞭缠个结实,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扯得他再往后倒,就那么给拖拉得擦地而去。
无双女玉容乎静,像不知道正拖着一个人般,到麻子光快断气,使个手法,收回软鞭,飞骑奔往镇门。留下麻子光蜷曲地上,捧着咽喉呻吟,只剩下半条人命。
丘九师与阮修真在花园内的小径并肩而行,后者忽然止步,叹了一口气。
丘九师大有同感的道:“公子如果有龙头二、三成功夫,就不用死得这么不值。”
阮修真道:“我却不是为他惋惜。坦白说,龙头太宠纵公子了,冰冻三尺,实非一日之寒。公子一向横行霸道,如他不是皇甫天雄的儿子,早死了不知多少回。”
两人长期合作,互相欣赏,关系极佳,所以私底下说起话来,没有任何顾忌。
丘九师皱眉道:“然则你为何一副忧心忡仲的样子呢?”
阮修真压低声音道:“我忧心的是我帮的未来。在过去几年,我们的威势攀上颠峰,如日中天,所谓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公子忽然横死,对龙头造成最沉重的打击,你看他刚才的神情,便知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你跟随他这么久,看过他流泪吗?”
丘九师道:“这是人之常情,无人能免,龙头毕竟是个坚强的人,我相信他很快会恢复过来,一切将回复正常。唉!希望龙头的众多美妾中,有人能为他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