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容光焕发的回来,秀发像横过天上的银河般便人目眩迷。
她给方舟送上甜甜的笑容後,步姿轻快起来,连续叁个优美的旋舞转身,到了舷窗处,背着外面反空间的美景,伸展身体高叫道:“由这刻开始,我终於自由了。”
又连续几个充满舞蹈美感的急旋,一气呵成地候坐到方舟的大腿上,一阵雨点般密袭的香吻後,再重重地吻了一,笑脸如花道:“我等了这一天很久了,今後可以不做贼哩。唉!谁愿做贼昵?”
方舟怕她有更亲热的行动,分她心神道:“难道对娃亚娜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芝芝秀眸往上一翻,摆了个差点闷坏的表情,呻吟道;“任何人若要对上她几万年,甚麽感觉都没有了。为今只要娃亚娜动一条头发,我也可猜出她的蜂尾是向左还是向右翘。”
方舟失笑道:“我还以为时间可使人生出深的感情,原来刚刚相反。”
芝芝叹道:“若非有黑狱人无时无刻都在威胁着,恐怕太空盗早散夥了。娃亚娜这麽渴望得到基回宝库,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希望有些新脸孔,这个原因可笑吗.”
看到她那对美目射出灼热的火,方舟暗心惊,忙道:“还没告诉我,那使梦寐难忘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昵.真是舒士俊吗.”
芝芝呆了一呆,松开了搂紧他的手,盈盈而起,举步走到视野舷窗去,背着他冷冷道:“你并不真的关心我,为何又想知道我心中的事昵?”
方舟这叫有苦自己知,他对夫秀清的感情,自然比对芝芝深厚多了,但并不代表他不喜欢这个同样动人的长发美女。
无论茌火鸟星上,又或旧联邦时代,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成了历史的陈迹,男女追求的只是短暂的爱情,作为生命的点缀。占有和妒忌变成了原始的情绪。以方舟为例,他只是渴求多姿多采的爱情生活,并不存有忠心与不忠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