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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玉智把他的脸推回原处,笑著道∶“你看得没错,这几天来我真的是生机勃勃,再不像以前般感到了无生趣。特别是对反空间的进一步认识,大帝号的出现,无不使人感到生命仍是充满了挑战性。”方舟回复深思的表情,默言无语。
舒玉智靠了过来,像母亲般爱怜地搂著他肩头,柔声道∶“孩子!你在想甚麽昵?”方舟舒服而又眷恋地把身体靠入她怀里,後脑枕在她肩头处,叹息道∶“我在驰想著宇宙的美妙,处处都是我们梦想不到和振奋人心的世界与奇异的生命体,像火鸟星上的溶池,就像母亲般保护和照顾著我的成长,现在躺在奶的怀中,不由便我想起了她。”舒玉智问了关於溶池的事後,同意道∶“你说得对,生命以各种不同的形式,存在这广漠无限的宇宙内,大冢不但相安无事,还可互相扶持,像暗瞧星系那藏在地核的大火球,自得其乐地存在著。站在生命的角度来说,黑狱人这种充满侵略性的生物,实是最大的祸害。不过我们人类正好应该反省和自我裣讨,免致重蹈黑狱人的覆辙。”这时巴斯基来到大堂,在两人的对面坐下,目不转睛地打量了他们亲热的态後,笑道∶“小姐!我真的有点妒忌方舟哩!”舒玉智张开了另一条玉臂,爱怜地道∶“到我这里来好吗?”巴斯基欣然道∶“只要小姐有这意思就足够了。刚才我苦思著一个问题,照理我们已脱胎换骨,拥有了晶石能同时存在於两个空间内的力量,为何不能作肉身的反空间活动,又或自由汲取那边的能量昵?”舒玉智温柔地解释道∶“这全是能量凝聚度的问题,像那降器和大帝号,前者因有比晶石更奇异的结构,後者则因体积的容量,均可以贯通两个空间的能量,而不是像普通晶石般只是一种交换和互补,始终保留在某一能量度上。至於我们因受原本的分子结构限制,只能与晶石能量结合,变化了体质,而非彻头彻尾的改造,才有这种不足的感觉。”伸手把玩著力舟的头发,轻问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