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敌人多么精明厉害,真想不到对方竟有如此人材。”
巴斯基淡然道:“能穿上随意肌的自是最超卓的人,否则怎配得起这战争的极品装备,不过我们很快便会知道里面装的是甚么人,虽然他们可随意改变形貌,却不知玉智小姐早使人在他们身上动了手脚,任他们逃到那里去,都瞒不过小姐。”接著轻轻道:“我也应再到荒星去了。”眼神忽地变得无比温柔。
方舟代替了酒保的位置,殷勤地为坐在丁杨旁的辛茜娅斟满她的杯子。
他的眼睛大感兴趣地朝她打量,只不知看的是她动人的媚样儿,还是她的生命磁场。
辛茜娅还弄不清楚他是谁,厌恶地瞥了这“皮黄骨瘦”的人一眼后,便不再看他,脸泛不悦之色。
方舟根本不懂自卑又或怨怒,放下酒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笑道:“这一杯是为白牙和野狼的苦难喝的!”
丁杨摇头失笑,举起杯子和他相碰。
辛茜娅袖手旁观,冷冷看著两人欢天喜地一饮而尽,用她那美丽的嗓子道:“丁杨你为何带了外人来找我呢?你的解释若不能使我满意,莫怪我辣手无情。”
方舟为之咋舌,想不到这迷死男人的俏歌手这么凶兮兮的。
丁杨向方舟打了个眼色。
方舟会意,走到水吧的另一端,自顾自继续尝试以百种计的不同类型美酒,又东摸西摸,像个充满好奇心的大孩子。
当丁杨招手唤他回去时,辛茜娅像首次认识他般仔细打量他,美眸满载著惊异之色。道:“我仍很难相信丁杨的话,最好你自己证明给我看,否则休想我会接纳你。”
方舟愕然道:“证明甚么?”
丁杨早视他为恩人,闻言不好意思的道:“证明你是超能力,例如把这酒巴的灯弄息,诸如此类……”
丁杨摇头道:“我没有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