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自然而然的一望下,我感自己的心灵向她延伸过去,捕捉到一些奇怪的影像。
凤玲美低喝:“不要对我施展你的心灵对流术。”
“呀!”我叫起来。
心灵力的延伸消失得影踪全无,我又回复至往常一样。
强烈的失落感充塞胸臆,就象小孩子给大人挪走最心爱的玩具。
我将目光移往飞船外的世界,大片的绿色田野使我精神一振,脑筋回复平时的活跃。
我感到心灵静若止水,无边无际的安宁,一个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的想法,浮升出来。
我冲口而出道:“你是否也象梦女一样,是来自城市外污染世界的新人类?”
凤玲美一愣:“我早知道瞒不过你这心灵精神学专家,是的,我是在废墟残土里长大的,为了生存,什么苦也吃过。”
我的心神震荡若暴风雨里怒起的狂浪。
为何我会知道梦女是来自城市外的人类?
凤玲美温婉悦耳的声音送入我耳鼓里:“那是个地狱般的世界,但比起城市内所谓安全的封闭环境,却更具有生命的永恒意义和血肉,每天我们都面对死亡,每天也有人死去,但我们仍然不想躲进城市里去,在那里每个人都只象走肉行尸般活着,迷失在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污水里。”
我们沉默起来。
飞船开始下降。
她出奇地没有追问我为何心起杀机的事。
前方的地面裂了开来,露出个足球场般大的进口,柔和的灯光亮起,照明了十多个停机坪。
飞船缓缓降下。
基地藏在地底里,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我将侦察电波试探地往四周送出,发觉只要当电波往天空送出时,便消失无影无踪,但若是在身旁平行送出,却保持正常的运作,当然这亦有距离的限制,照我的估计,整个基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