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驶的“毁灭号”飞离酒店,目的地是南区的露天广场。
梦女的双目不住在我脑海盘旋,挥之不去,那是如此地熟悉和亲切,又像在非常遥远和陌生的地方,就若我身体某一些隐藏的细胞内,有着对她不能磨灭的记忆似的。
超级战士是能绝对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为何却不能驱走梦女的眸神?
定要向马竭能查询这关键性的问题。
广场在望。
毁灭号往下飞降。
我混进流往广场的人潮里。
一切似乎就像其他的日子那样,邦托乌的居民能从密集于广场的各类娱乐场所,得到苦闷刻板工作外的一点刺激和逃避,至少也有个较广阔的空间可供闲荡。
自动电道流畅地前进。
由停机坪进入通往广场的廊道里的同时,已感到别人的监视,我不敢对他们进行反观测,怕惹起他们的反应,因为真正的单杰圣士并没有这种能力。
只能被动地等待。
就像钓钩上的鱼饵。
饥饿的鱼儿已在我周围巡戈。
他们可能是梦女教的人,也可以是达加西叛党渗入城里的恐怖分子,甚至可以是联邦政府的人,又或情治局的秘密警察。
为了使我更易取信于叛党,除元帅等有限几人外,没有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所以例如情治局的厉时看到叛徒单杰在街上大模大样地走动时,必然大吃一惊,然后用尽一切方法将我搜捕,而元帅将会告诉他另一个故事,就是单杰已逃走了。
由踏出联邦酒店开始,我变成各方面欲得之而甘心的人。
前途的艰难可想而知。
周围的通讯忽地频密起来。
我叹一口气,明白发现我行踪的是联邦政府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才敢如此利用主要的通讯网,而不怕被人知道。
再不犹豫,我